曲水流觞

脑洞奇大,笔力不济,爬墙超快,薛定谔的坑品,红心蓝手即可,不必关注

【启红/黑花】意难平......吗?

警告:OOC!!!极度OOC!!!cp是黑花,启红,请注意避让!!!沙雕文没有逻辑,一切bug都属于我!!!被意难平bot伤害后的产物


以下正文:

意难平bot

醉后两相亲,醒来各分散,说什么前世鸳盟来生定,到头来又是凤鸟各归林。

[舞台截图.jpg]

1L 意难平bot

投稿,《怜香伴》。

2L

哇谁投的稿,是谁!出来挨打!!!

3L

天呐,8102年了,我还在为双美人流泪QAQ

4L

日哦,《怜香伴》让我直直地跌进了入戏曲坑和双美人坑

5L

真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了

6L

可问题是他们都各自结婚了啊……

7L

不萌cp,还不让我吃他俩君子之交师徒之情了???

8L

拜托,现在他俩还有交集么,还君子之交师徒之情……

9L

所以才说意难平啊

10L

当年《梨花颂》美人磨镜真的是美哭我,现在看,简直就是一刀一刀割在我心上啊!

[视频截图.jpg]

11L

我的天,这个是真美,舞台经典啊

12L

所以说更加意难平了!

……

1145L 长沙阳春面

???这是啥???@粉红衬衫和俄罗斯方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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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打电话来就为了这个呀,我还当是什么事呢……”解语花带着笑意一边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一边在房里做着最后一组的练习,现在已经是休息时间了,但二月红吩咐过的晚课却是不能停。虽说就比自己大了八岁,也没有正式的拜师献茶,可解语花心里对二月红的崇敬可是一点儿也没少过。

“网上都把咱俩组那个什么cp了,你倒是一点也不在乎啊?”电话那头的二月红显然没有解语花那么镇定了,言语间就透露出一丝焦急。解语花做完了最后一组练习,拿着杯子往外走,一派轻松,他自己完全不在乎这些段子,但是他知道二月红肯定会在乎的,毕竟二月红有些老派思想,又在军圌区大院长大生活,对于很多娱乐性的事物反而异常严肃。

“网上说说就说说呗,你我又不会少一块肉,您在这儿瞎操什么心呢,再说了,咱们俩不本来就是君子之交师徒之情么。”解语花心里叹口气,还得组织语言来安抚这位电话那头的红二爷,自己也是心累的很。

二月红在那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要是老戏迷在,说不定还得拍手叫个好,“说到底,还是他们作业太少了,在网上天天你来我去的……”解语花噗的一声就笑出来了,这一笑,他和二月红的声线区别都能分出来了。解语花和二月红在戏台上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被人分的清楚,但是时间长了,老戏迷也能琢磨出一些门道:二月红的声音圆润一些,当真称得上一句君子如玉;解语花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丝的锐利,声音一抬高,就显出几分杀气来。解语花喝了口水,才对着电话那头的二月红说:“什么作业太少啊,现在的人好多都知道这个呢,也就是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什么啊,这不是对名声不太好……”二月红嘟囔着。名声又不能当饭吃,解语花在心里吐槽,但终究没敢把话摆在明面上。

“你刚刚做什么呢……”二月红也无意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了,便换了个话题,解语花回了卧室,开了衣柜的门一边找衣服一边答:“二爷今天查账来了啊,我刚刚做晚课呢,才结束。”“这都几点了,你才做完晚课啊,下午休息了?”二月红这句话倒真有一点严师的模样了。“二爷,我下午是真的有事,团里找我开会来着,要不然我也不能拖到现在,不信您自己去查。”解语花给自己辩解了一句,又从衣柜掏出睡衣来,开了免提一边说话一边换衣服。

“那我明个儿可真要去团里查账了啊。”二月红在电话那头笑了一声,故意语气凶狠的开了个玩笑,解语花也不怵:“您来呗,大不了我请假,您留着那棍子抽陈皮去。”二月红这下真的被逗乐了,笑个不停,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解语花换好睡衣转过身去,床圌上早就坐了一个人了,穿着黑色丝绸的睡衣,敞着胸口,露出线条分明的肌肉,脸上戴着一副墨镜,露出一个痞里痞气地笑容:“花儿爷好生无情呢,陪着二爷说了半天话,也不多看我一眼……”解语花哼笑一声,走过去掀了被子就要往床圌上躺:“我说你有哪一点儿值得我多看你一眼,还和二爷比,嗯?”

黑瞎子一把搂住解语花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一带:“没哪点儿值得,当初花儿爷还不是为了看着一眼忙东忙西,跑前跑后,花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如今搞得我倒要当牛做马结草衔环了……”“我呸,”解语花从他怀里直起身来,“说好的当牛做马结草衔环呢,我到如今可是连一句谢也没听到过啊,赖在我家白吃白喝的闲人倒是有一个!”黑瞎子低头去吻他的后颈,轻声调笑着:“那还不是多亏了花儿爷人美心善,我心里感激得很呢。”解语花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着,冷哼一句:“如今我这心也不善了,本利算一算,你欠着我多少钱呢,嗯?”黑瞎子也直起身来问他:“当真要算账?你连本带利算一算,我让人把那真金白银全数送到府上如何?”

解语花露出个笑容来,难得温柔的,按着黑瞎子的肩膀一个翻身跨圌坐在他的身上,伸手关了灯摘了黑瞎子的眼镜,故意拿捏着腔调开口:“为军的要人我就不要钱呐……①”得,《武家坡》都出来了,他要是还不解风情那还是人吗,黑瞎子笑了一下,那双病变的眼睛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奇特,他捏着解语花的下巴,毫不客气的吻了上去。

二月红挂了电话就去洗澡,这一个月和关禁闭似的修养让他的生活规律到近乎刻板,房间空空荡荡的,地板踩着嘎吱嘎吱响,二月红叹了一口气,一晃张启山出任务三个月了,他自己因为嗓子休养了一个月,愣是连一面都没见着,到搞得自己像个被唐明皇抛下的杨贵妃了。

二月红这股闷气一直到洗完澡也没消停,他擦着头发,冷不丁地就听见客厅里有声音,他心想谁那么大胆子闯军官公寓啊,就这么开了门看,看见客厅里两个穿着迷彩的,二月红这一口气立刻就松了下来,倚着门笑了:“今天演习才结束吧,我还以为你要明天才能回来呢,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前头那个背对着他的一听声音就转了过来,脸上带了一点笑意,倒是把周身的杀气都消散了:“红儿啊,我就休三天,还不赶紧回来多睡一晚呢。”

二月红嗤笑一声:“得了吧张启山,你自己回来就算了,连带着让人跟着你大晚上的跑回来干嘛,真拿他当副官使了啊?”张启山笑了:“这小子自愿和我回来的,可不就是我的副官么。”这话一落,他身后的张日山就笑着和二月红打了个招呼,露着一对兔牙:“二爷,晚上好,许久不见了。”

二月红笑着朝他挥了挥手:“当真是许久不见,我难得看见你呢。”他俩人在那里叙旧,一旁的张启山可是把醋坛子都要打翻了,气哼哼地嘟囔:“你们俩没事干嘛非得见啊……”他把散在茶几上的资料胡乱的拢起来,往张日山手里一塞,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赶紧走,别来打扰我俩。

张日山吐吐舌头,在部圌队里是上下级,到了外头便是兄弟了,不过就算是兄弟,自家佛爷的威严还是在的,他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走了。二月红看看时间,朝着张启山张日山扬扬下巴:“这都几点了,要不日山你也留下来睡一晚再走,怎么样?”张启山当着二月红的面笑眯眯地说问问意见,一转头对着张日山就把脸沉了下来:“给你小子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留下来?”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来的,张日山浑身一僵,慢慢挤出一个笑容来:“我回去,我回去还不行么,佛爷你真是的……”

张启山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张日山收拾了东西和二月红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二月红可不知道张启山刚刚威胁了自己的弟弟一番,还傻傻地问呢:“真走啦,晚上开车对身体不好,虽说是你弟弟,你也别这么老使唤人家行不行啊?”张启山一撇嘴:“他自己要回来的,家里养了个宝贝呢,想得不得了,赶回来看看,诶我说红儿,我可走了三个月了,你倒是一点也不关心我啊?”二月红笑眯眯地就是不理他,张启山自讨没趣,切了一声,往卧室里走,脱了外面的迷彩服,穿着工字背心就想往床圌上扑,被二月红直直地揪了起来:“你去洗个澡行不行啊,说好的讲卫生呢,床不是你打扫你不心疼是吧?”

张启山被二月红拉着一个踉跄,但还是只能乖乖去衣柜拿衣服,但还是不满地嘟囔:“我洗了澡才回来的啊,再说了,这床也不是你收拾,反正也有钟点工呢……”二月红坐到床圌上去,双手抱胸哼笑一声:“就你这样子,知道陆建勋怎么说你吗?”

陆建勋算是张启山的死对头,一听这话立马转过头来:“妈了个巴圌子的,那小兔崽子又说老圌子什么坏话呢?!”得,张启山一生气东北话都飙出来了,二月红慢慢悠悠地说:“他说你啊,这脾气,这做派,像是个旧社会的少帅军圌阀……”张启山哼了一声:“这话倒是没错,祖上倒是有个军圌阀少帅呢,”他一转头去看二月红,“他铁定也说你了吧,说了什么?”二月红一挥手:“不是好话,不说给你听了。”

张启山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心里憋着气琢磨着哪天去揍陆建勋一顿,拿了衣服去洗澡,洗完了终于得到许可窜上了床,搂住二月红蹭他的颈窝:“我们明天在家里休息一天好么?”二月红一愣,半晌才带着些歉意说:“我明天销假,要去剧团了……”张启山不满地啧了一声,继续在二月红脖子那儿蹭着,二月红就摸摸他的头,跟逗一只狗似得,但没过多久,红二爷就发现这哪儿是狗啊,这就是匹狼啊,还是发圌情的那种,下面那又硬又烫的玩意儿就顶着自己呢,他伸手去掐张启山的脸让他定定心,张启山才不管呢,军圌长的面子也不要了,往日里八面威风的张圌军长现在跟个小流氓似得,缠着二月红不放:“红老板啊,这都几个月没见了,我也求个恩典,让我快活快活?”

二月红立马就把张启山推开了:“你可别发疯啊,我明天上剧团,被你一折腾下不来床,丫头铁定找你麻烦!”丫头是二月红资助过的学生,算是他半个妹妹,毕业后去剧团做了剧团助理,就负责演员联络的事儿,对着她家二哥哥尤其上心。

张启山叹了口气,拉着二月红修长匀称的手把玩:“不敢劳动二爷的身圌子,二爷的手么,怎么着我也请得动了吧?”二月红和张启山老夫老夫多少年了,一听就知道了他心里想什么呢,故意伸出手来,指甲上还留着最顶上一圈红色指甲油,上次演出结束他也懒得去卸,二月红瞥了张启山一眼,眼波流转都是风情,他拿捏着腔调开口:“我这手啊,可干不了粗活儿,佛爷要我伺圌候你,要用什么来换呢?”

张启山低头含圌住二月红的手指,含糊地说:“我么身无分文,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吧……”“呀,军爷讲话理太偏,欺奴犹如欺了天②,啊,张启山,你流氓!”接下来的话,红老板就是想说也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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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佛爷:按照电视剧设定,佛爷算是少将,但是是果军的,我就原封不动搬到这里来用,陆圌军少将的正军职有集圌团军圌军圌长、政圌委等等等等,佛爷肯定不可能担任副军圌职的,所以还是按照正军圌职写了军圌长。

关于副官:我军没有副官,果军有,所以还是参照果军的设定,懒得给小副官改动了,但是按照果军制定的《军事委员会本部编制表》来说,副官是上尉衔,放到我军是个连级,但是按理来讲副官级别比主管低三级半,所以佛爷的军长应该配一个正团级的,所以……并不知道怎么办于是干脆没写小副官的军职

关于二爷和花儿爷:本来想写他俩都是军圌区文工团的,但是一查资料发现,文工团只有北圌京圌军圌区战友文工团有戏曲演员,但是最近不是文工团都要解散了么,所以,他俩还是京剧院呆着吧,应该都是国圌家一级演员,领国圌务圌院津贴的那种(笑)

关于行当和戏曲:①和②都是来自京剧《武家坡》里的唱词,听多了就会发现和启红有着微妙的巧合hhhhhhhh,红老板和花儿爷应该都是梅派大青衣的行当,但《怜香伴》不是梅派的主要戏目,《梨花颂》则是《大唐贵妃》的主题曲,《大唐贵妃》是梅派的新编历圌史京剧。

 (以上全部来自于网络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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