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水流觞

脑洞奇大,笔力不济,爬墙超快,薛定谔的坑品,红心蓝手即可,不必关注

【君笃|平德】以暴制暴

警告:哨兵向导AU,平德,君笃,修奏月寿提及,复健文,但是看起来复健的不太成功,OOC,语病,逻辑bug大家就忽略吧,勉强填坑,文风不太对就是作者的锅。

以下正文:

[联邦公民分化为向导后,一般有两条路可供选择:军卝队或是向导塔。不过在大多数人的认知中,向导塔通常只招收出身高贵的向导,并为他们日后匹配做准备,而普通人家出身的向导更倾向于投身军卝队,为联卝邦做出贡献。民众们显然也在感情上更倾向于军卝队向导……]

“你也会听这些无聊的东西吗,君岛?你的品味竟然变得这么差劲了?”远野伸手啪的一下关掉了车载收音机,君岛育斗正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听得津津有味:“远野君,如果我不得不忍受你的狂野车技还没有办法给找点乐子的话,”他推了推那副方框眼镜,“那我可能会无聊死的。”

“再说了,”君岛转过头去看自己的紫发哨兵,“听听官方怎么为军部卖力宣传,再来猜测一下明年会有多少无知的向导被骗进来,不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吗?”“只有你会这么开心吧,君岛,”远野斜了他一眼,看着远方一点点临近的向导塔,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减慢了车速,“不管是军卝队还是向导塔,我都没什么好感,向导们的实力真是一年弱过一年……”

在临近门口的时候两人被迫停车接受全面的检查,自从上次的叛乱后,向导塔的检查更加严密,“还真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啊……”远野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走在精心装饰的林荫大道上,身旁跑动着过去的是穿着统一制服的向导们,“我听说你本来也要来这里的吧,你怎么后来到了军卝队?”“因为年少无知啊,以为军卝队会比向导塔更好一些,没想到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君岛声音冷静地陈述,“看看周围的向导们,远野君,他们在羡慕我,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从未觉得向导会如此受到重视。”

远野意外的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长久的进化让哨兵们的精神力越来越强,强到他们似乎已经可以无视本应该守护自己的向导,向导的功能越来越弱,渐渐的成为了有权有势的哨兵们装点门面的工具。从上流社会开始,上行下效,这么十多年来,连最注重哨兵向导结合的军部也隐隐出现了这样的现象,直到……“直到‘那件事’的发生。”君岛替远野在脑海中补全了这句话。远野对着某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在脑海里竖起了中指,心想哨兵不想依赖向导也是情有可原。精神体也气势汹汹的冒了出来,那是一条颜色漂亮的眼镜王蛇,朝着君岛嘶嘶吐着舌头,君岛朝它温柔地打了个手势算作安抚,同时像是安慰一个闹脾气的孩子一样放出了自己的精神体,巴基斯坦黄金蝎子耀武扬威的凑到眼镜王蛇面前,挥舞着自己的钳。

远野冷哼一声,眼镜王蛇呲溜一下窜上了远野的肩膀,君岛带着他漂亮又致命的精神体踱步过去:“远野君,别为这点小事发脾气了,咱们得加快速度,去见见那个‘超级向导’了。”他提到“超级向导”时语气里带了一丝嘲讽,没人会希望在这种场合下提起一个叛徒,一个背叛了军部,背叛了自己哨兵的叛徒。远野嗤笑一声:“君岛,别用这么一副口气说话,要不是你们没办法保住老大,我们也不至于要再次把他找回来不是吗?

G10的老大平等院在一个多月前被前线送回来休养,濒临崩溃的精神图景差点就引发了哨兵的狂躁症,军部的向导本就稀少,等级也不够,根本没有办法去为平等院进行精神疏导,这些天来,一直都是由G10的君岛和越知另个人勉强维持着平等院脆弱的精神图景不崩塌。但是哨兵不可能永远沉睡下去,这几天平等院已经有了清醒的迹象,一旦这位黑卝暗哨兵真正苏醒,谁还能为他建立起精神屏障,来抵御外界对于强大五感的冲击呢,靠君岛和越知吗?

君岛自从试图剑走偏锋却差点被平等院反噬成了傻子之后每日都对老大休养的静音室敬而远之,越知不得不一力承担起了这个职责,但他还有一个已经建立过连接的哨兵,即使是“精神暗卝杀者”也承受不住每天都要负责给两个哨兵梳理的任务。

军部再也不能对此坐视不理,哨兵数量虽然比向导多一些,但是也还没有到可以随意挥霍的地步,更何况,这是个黑暗哨兵。军部的老头子们开了半天的会,最终决定让远野和君岛去一趟向导塔,把平等院的前任向导德川和也接回来。

德川和也,军部来的人在下达命令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个名字。三年前,德川借着平等院向导的身份,带着军部和向导塔的向导发起了叛乱,这场叛乱声势浩大,至今仍为人所津津乐道。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德川和也在军部众人冲进他和平等院的屋子准备逮卝捕他的时候,正安静地坐在飘窗上看书,君岛亲眼看见平等院一把掐住德川的脖子把他按在窗户上,恶狠狠地质问他为什么,君岛在后面听见德川冷静的回答,有着喘不过气来的压抑,但依旧保持着世家子的高傲与冷漠,即使他的家族早已没落不堪,他说:“平等院,我不是自愿做你的向导的,谢谢你救我一命,但我有自己要做的事。”

君岛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闭上了眼睛,果不其然,当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平等院怒气冲冲地出了门,留下德川一个人在飘窗上咳得死去活来。军部最终没有处决他,他声望太高,又是满门忠烈的唯一血脉,更是难得一见的黑暗向导,君岛最后一次见到德川的时候,是德川被押送去向导塔特设监狱的时候,他作为G10的交涉人,有幸换到了十分钟在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围观下的对谈。

君岛记得自己问德川:“老大对你不错,你不愿意安安心心地过完这么一辈子吗?”德川穿着白色的囚服,身上的气质却让他看起来像个还在向导塔学习的学生,对着自己提出的问题神情淡漠:“我不愿意,君岛前辈,平等院对我很好么?”他从不愿称呼平等院为前辈,“如果他时常对着我流露出看无用花瓶的眼神也叫好的话,那我无话可说。”德川抬起头,挺直脊背看着同为向导的自己:“平等院从不在乎我这个向导,他自恃自己是个精神力强大的黑暗哨兵故而对于向导不屑一顾,我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给他好好地上一课罢了。”

君岛突然笑了起来,换来远野不屑的冷哼:“你在发什么神经呢?”“我只是突然想起了和德川君的对话,从这三年来经历的种种来看,我倒是能理解一点他的想法了,想让狂妄自大的哨兵吃点教训,让全世界都重新聚焦于向导,真是个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的事啊,毕竟,不是所有哨兵都和远野君你一样依赖向导不是吗?”

远野切了一声,没有反驳,而是继续谈论起了德川:“真是好命啊,德川和也。名门出身,战功赫赫,又有着黑暗向导的名头,即使引发叛乱也不过是被好吃好喝的关在漂亮的象牙塔,在军部束手无策的时候还要恭恭敬敬地把人请回去,我的人生里怎么没有这样的高光时刻?”他的语气里透着冷漠,“德川留下的问题到最后还是要他来弥补,军部真是能屈能伸。三津谷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用他的细胞克隆出几个真正的超级向导,这样军部就可以彻底把他做掉了。”

“收起你的超级赛亚人计划吧,远野君,”君岛推推眼镜,打破了远野不切实际的妄想,“我们现在连提取A级以上的哨兵向导细胞合成胚胎的技术都不稳定,你幻想中的科学时代离我们还很遥远呢。”

他们在半路遇到了熟人,昔日军部的向导如今正站在路边,像个好老师一样尽职尽责的给学生解答问题,远野嫌恶地想要快点避开他,然而君岛却秉持着绅士原则出声打了招呼:“好久不见啊,入江君。”

入江抬起头,这才发现许久不见的故人正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他打了个手势,好奇的学生飞快地行了礼跑走了。入江转过身来向远野点头致意,远野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入江也不在意,又向君岛打了招呼:“好久不见啊,君岛君,今天怎么有空来向导塔呢,带着你的哨兵回忆温馨的校园时光吗?”

君岛笑着点头回礼:“的确很久不见了,入江君,我们来接德川。”“哦,是吗?”君岛清晰地探查到在入江维持着的面具般的微笑下隐藏不住地快意,一个多月前的军情已经在向导塔里散布得到处都是了,“平等院终于要死于狂躁症了吗?”

“让你失望了,入江,你死了老大也不会死的。”远野终于开了口,“老大要醒过来了,我们来接德川替他建立精神屏障。”君岛善解人意补充,入江叹了口气,语气里是满满的失望:“那还真是可惜了……”他转头向岔路上走去,路的尽头是绿树掩映的小小白楼,他本来也应该像德川一样待在特设监狱的,但是他滴水不漏的性格让军部抓不到任何把柄,他也不是主谋,更有种岛替他做了担保,于是他得以在向导塔教授课程来抵自己漫长的刑期。

“对了,”入江走了两步回过头来,似乎想和君岛和远野说些什么,但是半晌静默后还是没能说出口,远野脾气暴躁,又向来看入江不太顺眼,忍不住开口催促:“我说,你有话快说行不行,我们赶时间!”入江摇了摇头,君岛敏锐的察觉了他语气下难以掩盖的苦涩:“本来想让你们替我向修桑问个好的,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毕竟,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他把自己过长的姜黄色发丝捋到耳后,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君岛最后在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的带领下见到了德川,远野则因为不想见到德川而选择则留在特设监狱的高楼外。在精神力监测仪的桎梏下,德川所拥有的也不过是这么一片小小的天地。二十四小时的照明,三年来无人探望,手边所有的消遣不过是这么两本要被翻烂了的精神力入门教材,君岛站在狭小逼仄的房间外都有些佩服德川的意志力了。

君岛伸手敲敲防护墙,德川把手中的书抚平边角放好才站起身来致意:“许久不见,君岛前辈,今天怎么了?我记得我还有两百多年的刑期呢。”“老大的精神图景快要崩溃了,所以我们来找你。”君岛推了推眼镜,言下之意再清晰不过了。德川笑了一下,颇有些嘲讽的意味:“他不信任我,你们倒是挺相信的,不怕我把他的精神图景彻底毁掉吗?”

“如果德川君还坚守着自己的道义的话,我相信你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君岛微笑着说,“更何况,老大快醒了,我想三年时间还不至于长到德川君你忘记,老大最擅长以暴制暴了。”

以下彩蛋:

平等院睡得很不安稳,甚至可以说自从他成为黑暗哨兵后他无时无刻不在经受着精神图景摇摇欲坠的折磨。哨兵们的精神图景会反映出一个哨兵的真实的精神状态,正如平等院,即使他已经脱离战场,在军部后方的静音室里陷入昏迷,他的精神图景依旧是最糟糕的状态。

烧焦的草坪,破碎的砖瓦,独门独栋的小小院落早已人去楼空一片狼藉,不远处有着妇人和儿童的哭喊以及冲天的火光。平等院没有理会他们,他缓缓推开门,珍贵的瓷器已经倒在地上和震碎的玻璃碎片混合在了一起,平等院伸手把它们扫到一边,才发现下面埋着一张小小的照片,不,应该说半张比较严谨一些,他想伸手捡起来,但是一阵风刮了过来,平等院敏锐的察觉出有人入侵了他的精神图景。

这股力量没有任何攻击型,但是带着平等院厌恶的熟悉感,不是君岛和越知的精神力,平等院皱着眉想,他们的精神力还不足以深入到这里,平等院隐隐约约有了答卝案。

就像是什么神秘力量操纵着一切改变,平等院站在屋子中央,看着照片回到了相框里,碎片一点一点分离,瓷器和窗户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他再也听不到屋外无助的哭喊,连火光都消失了,只有修剪整齐的草坪和盛开的鲜花。

平等院沿着楼梯上了楼,将信将疑的打开了左手边第二间屋子的门,穿着家居服的青年正坐在飘窗上,手里拿着最爱的大海画册,丝毫没有被打扰的不满,像往日一样平静的问候:“好久不见,平等院。”

平等院在静音室中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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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不知道我在写啥,大家要是不嫌弃就评论一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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