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水流觞

脑洞奇大,笔力不济,爬墙超快,薛定谔的坑品,红心蓝手即可,不必关注

【平德】好去到人间4

警告:大奥AU,ABO设定,OOC严重,如有不适,请尽快退出~~alpha=乾阳,beta=中庸,omega=坤泽。cp为平德,君笃,月寿,修奏,本章平德,月寿上线。


以下正文:

德川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怎样熬过这一个晚上的,他只知道当他的神志稍稍恢复了清明,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疼得像散了架一样,而从窗户外透进来的光线说明天还没有亮。

他转过头去看,原本睡在他身边的平等院已经起身离开去洗漱了,他也想保持清醒等待着女中们进来,但是实在敌不过酸软的身体和逐渐涌上来的睡意,没过一会儿,就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是女中们喊他起身的时候了,阿樱看着德川有些苍白的脸色,不由得有些担心:“御台所大人,您还好吗,要不要奴婢请医师来看一看,您的脸色着实不大好呢。”“没关系,”德川摇了摇头,借着阿樱的力道起了身,“只是有点累而已,不必担心。”

“那就好,”阿樱服侍着德川穿好衣裳,略微打理了一下昨夜被弄得一团糟的头发,“今日还有仪式呢,您要是病了可就糟糕了。”德川叹了一口气,他得在这样的身体状况下回到御殿,洗漱,沐浴,换好衣服后再次回到这里,然后和平等院一起分食鸳鸯饼。

德川强撑着回到御殿,直到进入御汤殿,把整个身子埋入浴桶的热水里时,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今日在御汤殿侍奉的女中不再是昨天那个五十出头,如母亲一般温柔的妇人了,而是换班轮到了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中。她帮德川把头发束起来时,便看见了德川后颈的齿痕,然后她便极尽夸张之能事,俯身行礼恭喜御台所大人,德川看着伏在地上喜极而泣的女中,心里想着这也太夸张了,要论演技,还是入江看起来最自然最好了。

那位女中夸完了之后,还想再开口,却被德川一下子打断了:“能否请你出去一下,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御台大人,这不符合规矩啊。”女中连戏也不演了,急忙反驳。但是德川直接板起脸来下了命令:“按我说的去做!”板着脸的德川气势逼人,女中不敢再说什么,还是依言退了出去。

德川把自己往水里沉了沉,让热水漫过肩膀,昨夜他也是在这里沐浴,值守的女中看他紧张,甚至帮他按摩了穴位,在他穿好衣服准备出发时,还俯下身子安慰他:“请您不要担心,将军大人一定会喜欢您的。”

德川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昨夜前往御小座敷时是怎样的心情了,但可以断定的是定然和如今自己的心情截然不同。这一夜过去后,他将真真正正成为平等院家族中的一份子,远在万里外的京都,就和自己再无瓜葛了。

德川动了动身体,毫无意外的牵连了昨夜平等院在他身上留下的各类痕迹,“好疼……”德川难得的皱着眉呻吟一声,除了隐隐作痛的下身以及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感觉最为明显的还是平等院留在他脖颈后面的齿痕。

他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昨夜的彻底标记,但是他知道,当平等院死死按着他的肩膀,朝着后颈最柔嫩的的地方狠狠咬下去的时候,刺骨的疼痛和灭顶快感交织着向他袭来,这巨大的刺激差点让他直接晕过去,德川不得不承认,即使是心性坚定如他,在那一刻也是真的害怕了,宛如乘着小舟独自面对海洋上的暴风雨,一不留神就会被汪洋大海直接淹没。这种感觉让他至今回想起来仍然浑身战栗,他本想抬手摸一摸后颈的标记,手举到了半空中,最终还是带着些许怯意放了下去。

德川抿了抿嘴,水已经有些冷了,他刚想喊人进来添些热水,就听到窸窸窣窣的衣裙互相摩擦的声音,他有些艰难的回头,却发现是入江和毛利正提了衣摆小心翼翼的走进来看他。

“你们怎么……”德川刚张了口,话还没说完就被毛利伸手塞了个什么进嘴里,他咂了咂嘴,有点甜甜的。

“是梅子糖,好吃吧。”毛利一脸邀功的凑到他面前。德川则不赞同的皱起眉:“我还没有漱口。”“没事啦,”毛利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和也你又不是小朋友,牙齿不会坏掉的。”

入江则是看了看德川满身的痕迹,叹了口气问道:“你看起来不大好啊,要上一点药吗?”德川摇了摇头:“等一会儿还要去御小座敷,回来再上药吧。”

而这个时候毛利围着浴桶转了一圈,打量着德川,这样的眼神让德川感觉浑身发毛,不由得往水里又缩了一缩,一圈转完后,毛利带着万分同情的眼神看着德川,一边虚指了一下德川脖颈后的标记一边问:“和也,标记的时候很疼吗?”“嗯,”德川点点头,“很疼。”这话并不带有任何夸张的成分,事实就是如此。

“那,”毛利又带着三分害怕七分同情的语气开口了,“和乾阳标记是不是都这么疼啊?”德川想了一下,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开了口:“大概都是这样吧。”他洁身自好,唯一的经验便是来源于昨夜那对于他而言不亚于酷刑的性事,所以他得出这样的结论也不足为奇。

“啊,这么可怕的啊,”毛利带着后怕的表情退了一步,“幸好和也你带着我们一起来江户了,要不然我和入江桑也要被乾阳这么折磨了。”

“我说,”入江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用手里的折扇敲了敲毛利的头,“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

这个时候,一直守在门外的女中不得不提醒德川时间到了,她们得进来为他更衣了。入江以安慰的眼神看了看德川,温柔的开了口:“我们在房间里等你。”随后就提着衣摆离开了。

德川换好衣服,梳理好头发,洗漱好到达御小座敷的时候,平等院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了,德川按照规矩行了礼,便坐到了平等院对面,女官们说完祝词,二人才分别取了鸳鸯饼的一半来品尝。

德川一边小口吃着,一边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一眼平等院,那个昨夜折磨着他让他不得安眠的罪魁祸首今天穿了一身黑衣,正面无表情的进食。仿佛是感受到了德川的目光一样,平等院眉头一皱:“你看我做什么?”他的语气里满满都是上位者的威严。

“没什么……”德川收回目光,还是把注意力放回了手里小小的点心身上,然后,他就听见平等院哼笑一声:“这个口音由你来说带还是蛮好听的。”

德川在江户呆了一个多月,也学着江户的方言和口音,但是仍然没有能全部改掉,平时和入江,毛利他们说话就算了,即使是和阿樱等江户女中们讲话的时候,也经常会说着说着就变成京都口音,他刚刚没有留神,又用了京都口音来回答平等院的话,这个在江户方言中短促有力的音节被他说的婉转绵长,又带上了一丝甜腻。

不过这次德川没接平等院的话,他将最后一口点心放进嘴里,像泄愤一般的咀嚼后咽进了肚子里。

大婚典礼在今天早上就彻底结束了,但是之后的三日礼,五日礼和七日礼以及最后的回门仪式都让德川生活的足够充实,贺礼,接见,各类仪式塞满了德川所有的空闲时间。

但是本该负责这一切仪式的远野却对此漠不关心,他还有一项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现在正坐在平等院面前,小心翼翼的问他:“老大,你觉得这位御台所怎么样啊?”平等院则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有话直说。”

“那好吧,”既然平等院都这么开口了,远野也不客气的直接问道“世嗣的问题怎么办,还是像原来一样按照大奥里的规矩来做么?”

“唔,”平等院沉吟了片刻,“没必要,如果他真能怀孕的话,就让他把孩子生下来好了。”

“但是,御台所大人毕竟是公家出身,您确定要由御台大人诞下世嗣吗?”远野有些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他作为武家出身的奥官,还是担心着德川的公家血统,一旦他诞下世子,那么当这个拥有公家血统的世子继任了将军之位后,谁又能保证天皇和贵族不会趁虚而入呢。

“哼,你那么害怕么?”平等院笑了一声,“现在连他都是我平等院家的人了,他的孩子还会向着公家么?再说了,”平等院微微收敛了神情,“如果当真是到了非要开战的地步,”他抬起头看了远野一眼,带着当权者的残忍与无情“那就把他们全部当人质好了。”

“您可真是狠心啊……”远野喃喃的说,尽管现在正是隆冬时节,但是他可以感受到自己贴身的衣裳已经被冷汗彻底浸湿。

这场谈话轻飘飘的决定了德川的命运,但是德川对此却是一无所知。所有的仪式结束后,德川的生活节奏开始变得慢了下来,平等院十日才进大奥一次,如果遇上精进日,则会提前或推迟,这倒是让对性事极度抗拒的德川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洞房花烛的那个晚上对于他而言宛若噩梦一般,让他连回忆都不愿意。所以当女中们愁眉苦脸的向他汇报将军大人总是要很多天才来一次大奥,御台所大人该怎么办的时候,他压抑了许久,才把快要脱口而出的“太好了”三个字狠狠地压回心底。

德川的空闲时间一下子就变多了,他把大部分的精力都花在了看书和下棋上,其余的就是和入江他们一同做和歌,玩纸牌或者双陆。德川和入江耐得住性子,但是毛利不行,他从小性子跳脱,实在不耐烦做这些条条框框固定好了的事,德川和入江也深知他的性格,若是做和歌或是下棋,这家伙顶多下两个子或是写两个字就要逃跑了,所以他们也就放任毛利天天在大奥里跑来跑去。

毛利性子活泼,也不拘礼节,更没有公家人盛气凌人的气势,所以才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就在大奥里混熟了,上至御年寄,下至御末,他都能搭上几句话,女中们也乐意陪着他玩闹。

可即使是再爱热闹的人偶尔也会想自己独处,毛利也实在不喜欢这么一大堆女中一直围在自己的身边,这让他会觉得自己想一个被关起来的金丝鸟儿,在这一点上,他倒是对即使身边围着一群人也面不改色的德川和入江万分敬佩。

于是,他耍了一个小花招,忽悠身边的女中们帮他拿这拿那,等支开了所有人后,毛利便毫不客气的自己从长局里跑掉了。

要去哪里比较好呢?毛利左右看了看,德川这个时候在午歇,入江则在自己的房间里摆弄着乐器,要是往人多的地方肯定会被很快找到的,毛利歪着头想了片刻,决定往御广座敷那边走,那里隔着锭口,一般人甚少去那里,而按照他的经验,这个点远野也绝对不会在那里处理事情,所以,没有比那儿更好地选择了。

毛利安安稳稳的穿过锭口,绕过表使诘所,就到了御广座敷的门前,他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伸了个懒腰,便往长廊的地板上一趟,任凭冬日的阳光照在自己身上,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唉,还是这样最舒服了……”

突然,毛利听到了纸门拉开的声音,他抿了抿嘴,有些奇怪,难道他预估错了,远野这个时候还在办公吗?他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真是敬业,就准备起身相迎。但是,从御广座敷出来的人却并不是他以为的远野笃京。

好高!这是毛利对那个从御广座敷走出来的男人的第一印象,毛利自己就够高了,但是那个男人却还要比他再高出不少,而且看样子也不像是大奥里的奥官,那人背对着毛利,不知有没有看到他,也站在那里不动了,仿佛也在感受冬日里久违的阳光。

毛利逼着自己镇定下来,朗声开口:“你是什么人,从何处进入大奥,你有什么企图?”他连珠炮一样的开口问那个站在庭院中的男人,但是那人也不知道是不想回答还是没有听见,过了许久也没有回应毛利的话。

糟了,该不会是个聋子吧。毛利苦兮兮的想,弯下腰去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又拔下头上的龟甲发簪,尖锐处朝外,悄悄拢进袖子里,随后,又提高声音问了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不回答的话,我就要喊人了!”

那个男人依然无动于衷,毛利深吸一口气,把手中的石头朝着那个男人狠狠地扔了过去。但是,石头并没有像毛利预想的那样落在男人的身上,而是被男人看也不看的伸手接了下来,直到这时候,那人才转过头来看了毛利一眼。

仿佛被定住了身体一样,毛利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动弹了,只是那一眼,就把他逼到了如此境地。但是那个男人看起来意外的不像坏人,银白色的头发在前面染成蓝色,杂乱的垂在眼前,只露出了一只眼睛来,脸上则是毫无表情。

“啪啦”一声,毛利手里的龟甲簪子一下子掉在地上,而他连弯下腰来捡都做不到,他突然想起自己身边那个叫做阿玉的女中最爱说一些她道听途说来的表中大臣们的奇闻异事,曾经有一次,她神秘兮兮的向毛利说:“毛利大人,您知道吗,在表中有一位老中名叫越知月光,这位越知大人身高过人,气势十足,人们只要被他看到一眼,就会浑身动弹不得呢。”而那个时候的自己则哈哈大笑:“哪有那么稀奇的人啊,这样的男人怕不是妖怪吧!”而现在,这个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平静无波的看着自己。

“啊,毛利大人,越知大人。”阿玉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就看见了这样一幅景象,连忙俯身行礼,而越知似乎并不想理会她,径直向锭口走去,只是在经过毛利身边的时候,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簪子,一边淡淡的说:“你的东西掉了。”一边将簪子放回了毛利手里。随后便穿过锭口,向中奥走去。

没有上司的叫起,阿玉只好一直低着头,不知过了多久,上方才传来毛利的声音:“我说,阿玉啊,”她连忙抬头,发现毛利正低头看着自己手里被越知塞回来的簪子,“原来,你说的故事都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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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嘿嘿今天趁着周六在来一章,明天就要回学校了~

2.关于包子的问题,这个即使是历史上也是这样,公家出身的御台所基本上是没有怀孕的,为什么不让她们理由就像远野说的那样,甚至有公家出身的侧室怀孕后强行被堕胎的,所以,正片里德川绝对不会揣包子的。至于凰叔,他真的只是说说而已,大家别多心,他还是蛮喜欢德川的,不会开战的......

3.还是老规矩,希望大家多多留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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