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水流觞

脑洞奇大,笔力不济,爬墙超快,薛定谔的坑品,红心蓝手即可,不必关注

【山雀】无题

警告:OOC的会长和罗雀,三个大段子,废话超标,今天甜甜哒


以下正文:

张日山有很多衣服。从跟着佛爷的时候就是,有自己置办的,有佛爷统一置办的,也有九门其他几位送的。说到底他也是个少爷命,正儿八经的东北张家出身,虽然给张大佛爷做了副官,可到底没人敢真把他当下人看,谁见面还不是恭恭敬敬的喊声张副官,置办的衣服自然也是好东西,什么瑞蚨祥,昌大盛,都是出了名的老字号。

后来张日山经历了那么多事,年岁渐长,当初喜欢的东西如今成了身外之物,不过他好歹也是九门协会的会长,就算再不讲究在意,明面上也不能落了九门的面子,所以他再节省,每年多出来四五件衣服总是要的,从前老字号的长衫马褂就换成了定制西装。他有好几个信得过的老裁缝专门帮他做西装,偶尔秀场上有看的过眼的,也会挑上一挑。尹南风时常从巴黎米兰看秀回来,就见男装秀场上的东西总有几样被张日山穿戴在了身上,不禁翻个白眼对着声声慢说张日山这就是老黄瓜刷绿漆,老孔雀插鸟毛,装嫩扮俏呢。

罗雀的衣服没几件。在新月饭店时都是穿着统一的制服,藏青的对襟短褂,藏青的裤子,配一双黑色皮鞋,天冷了就罩一件羊绒的大衣。他平日里穿的很多衣服,都是跟着张日山之后,张日山亲自给他置办的。好歹也是张会长身边的红人,怎么着也不好再穿成那样了,所以偶尔衣服图册送了过来,张日山就帮着罗雀挑选,有好几件倒是比张日山自己身上穿的还贵。

罗雀并不在意这些事,他心思单纯,也认不得这些牌子,二三十的穿,二三十万的也一样穿,但是别人一看就知道不一样来,搞得罗雀有一次回新月饭店,被一帮棍仔好好打趣了一番,说张会长待你可真好,像咱们在新月饭店也穿不上这么好的衣服。罗雀回去就和张日山老老实实的说了这件事,搞得张日山乐了好一阵,下次回新月饭店见了尹南风,就好好调侃了她一番,说南风啊,你也不给你新月饭店的人添些衣裳。尹南风当场便是一个白眼,心想着老东西你才养罗雀一个,置办衣服自然不在话下,我新月饭店百来号人,若是都置办了,那我岂不是喝西北风去?

可是衣服多了也有衣服多的坏处,张日山的很多衣服都要放不下了,近十年的衣服饰品装了几个柜子,更别提还有更久远的都放在了樟木箱子里送进了地下室。罗雀自从跟了张日山,这些东西就全归了他管,年下罗雀带着人帮张日山整理东西,整理出了好多已经不能再上身的,罗雀去问张日山怎么办,张日山正在那里看穹祺公圌司的财务报表和总结,就挥挥手让罗雀自己去处理,罗雀点点头,应了一声,自己去了。

过了几天,张日山就收到了红十字会的感谢邮件:尊敬的张日山先生,您好,感谢您为xx山区,xx山区等五个山区捐赠的衣物,我们将按照您的意愿,将其用于指定项目。爱心无界,情义无价。

又过了几天,博物馆的感谢信也来了:尊敬的张日山先生,您好,感谢您为本馆捐赠的民国男士服装若干件,为民国服装和服装业的研究做出了贡献,再次感谢您为文物保护和博物馆事业的发展做出的贡献。

张日山忍不住笑了,得,这小孩儿拿着自己的东西去替自己做善事呢。当真是妻贤夫少祸,古人诚不欺我。

 

张日山会做饭,做的还不错,毕竟这么多年一个人住着,总得有点技能活下去,总不能老在新月饭店蹭吃蹭喝。罗雀也会做饭,不过手艺不太行,顶多能吃,饿不死自己罢了。

但是他们还是没有多少时间呆在家里吃饭的,毕竟张日山身为九门协会的会长,应酬不少,今天李家请,明天齐家请的,罗雀跟着张日山,自然就不能按时吃饭。说到底他也是张日山的手下,没有上桌吃饭的理,只能跟其他手下一样,在张日山身后一站就是两三个小时听他们打机锋。若是碰上心好的,像是吴邪他们,主家做主能让他们旁边开一桌单独吃,若是碰上齐家李家陈家,那就只能饿着了。

所以罗雀通常在饭局前或饭局后塞一点,或者饿劲过去了就干脆不吃了,结果有一天,张日山就听见罗雀洗澡的时候咚的一声,张日山喊了几声,罗雀也没有回应,推门一看,罗雀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张日山心里一惊,掐人中拍脸的方法都忘了,帮人裹上浴袍就开车去医院,结果还没到医院呢,罗雀倒醒了,医生看完后手一挥开了瓶葡萄糖,说你高兴就去吊一瓶,不高兴直接喝了也没问题,就是个低血糖。

但张日山也不敢掉以轻心,干脆让医生给罗雀做个全身检查,结果还行,大病没有,小病倒是一堆,主要是胃和牙,胃是饮食不规律导致的慢性胃病,牙则是吃多了糖搞得牙疼。张日山定了心,带着罗雀回了家之后去抓了要药,没收了他的糖,天天逼着他喝药,应酬也不敢带着他去了,嘱咐他在家好好吃饭喝完药。

但是罗雀这个人吧,天性有些懒,又嗜甜怕苦,张日山看着他还能喝药,不看着他就干脆不喝,有的时候连饭也不吃。结果有一次被提前回来的张日山抓个现行,惹得他发了好大的火,三四天没给罗雀好脸色看,也不让他出门,直接关在家里面壁思过,最后更是放下狠话,说你现在翅膀硬了,不听我的了,要是还有下次,直接滚回新月饭店去,我也不敢再要你。

罗雀这次是被吓住了,乖乖吃饭喝药再不敢有违背,张日山却是彻底放不下心来,走哪儿都带着罗雀,每每碰上应酬,就拎着一包药过去,先嘱咐服务员熬了药,到时间再给送上来。

罗雀第一次受到这个待遇是九门协会的年会,九门旗下公司的老板连带着尹南风,聚在一块儿吃饭,罗雀站在张日山身后,坎肩站在他对面给他不停的挤眉弄眼,罗雀也懒得理。桌上吃的正欢,难得的好气氛,突然张日山的手机就响起来,张日山一脸严肃,热闹的场面就慢慢冷了下来。霍秀秀好心圆场,问会长是不是有什么要事?张日山摇摇头,就见服务员小姑娘在门外探头探脑,张日山一挥手让人进来,就喊了声罗雀。

罗雀还在脑袋放空呢,就听见张日山喊自己,他以为有什么事,赶忙上前,结果张日山慢悠悠的揭开盖子,抬抬下巴,里面是罗雀每日必喝的药。众人都有些傻眼,罗雀只能硬着头皮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把药喝掉。喝完了药,张日山又从口袋里掏出糖来丢给他说,药苦,拿糖去甜甜嘴吧。

众人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张日山唱哪一出呢,张日山倒是风轻云淡的让大家吃好喝好,说是家里小朋友不听话,嫌苦不肯喝药,自己也没办法。几个知道的就笑了,尹南风拍拍手说就该这样,我们新月饭店的孩子金贵着呢,你可得好好养。

从那时起,张日山是越发肆无忌惮了,出去应酬,多要一副碗筷,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给罗雀夹一份尝尝。九门里都说张日山看上个男人,但也没人敢反对,更何况娈圌宠之事古而有之,谁也没把它当回事。只有李家那不长眼的略带讽刺的问:“会长啊,您待您的手下也太好了吧?”

彼时张日山正在给罗雀夹菜,闻言一笑:“是啊,我这辈子就养了这么只金贵的雀儿,这可是要陪我下半辈子,死了跟我去见佛爷的,我能不好好待他吗?”

 

张日山自己有一套公寓,在新月饭店也有专属的屋子,老东西到哪里都是过得滋滋圌润润。罗雀跟着张日山办事,若是在新月饭店,就睡在外间的小榻上,若是在张日山的公寓,那就睡在隔壁,有时候则是在张日山的床边打个地铺。这个情况一直持续到张日山和罗雀正式把关系确定下来,张日山才有足够的理由千方百计把罗雀哄得和自己同榻而眠。

但是张日山有的时候要出差,毕竟穹祺这些年来也不只是和九门的其他公圌司做生意,人手也不能带的太多,千算万算,也就只有罗雀跟着最合适。

这次出差长沙,当年的地方,可惜宅子过了这么多年早就不能住,更别提张会长的洁癖了。罗雀只能找个国际酒店,开间房。罗雀刚开口说要间套房——这是他跟着张日山出来的规矩——却被张日山直接打断,说要一间大床房就好。罗雀有点傻眼,但是付钱的人是张日山,他也不好说什么。

张日山清闲,一进房间就坐到了沙发上,看着罗雀忙前忙后。罗雀自然是要忙的,从包里拿出大大小小的仪器在屋子里检圌查着,看看有没有摄像头,窃圌听器,机圌关等等。张日山看着小孩儿忙前忙后有点好笑,招招手说忙什么呢,过来坐下。

罗雀难得的违圌抗命令摇摇头说,会长我不放心,万一汪家人卷土重来呢,这儿毕竟不是九门的店,还是小心一些好。张日山摇摇头说你也太多心了,汪家已经散了,哪儿还能再掀风浪,再说了,也没有我们千日防贼的道理。

罗雀还在犹豫,张日山已经板起了脸说,我使唤不动你了?过来坐下,给我泡茶喝。这算是张日山的癖好,喝茶,但绝对不会在出差时用酒店里的茶包,即使是住在九门旗下的酒店,有些老板会给他送上好茶叶,他也不喝,只喝自己带来的武夷大红袍。罗雀只能放下手中的机子去洗了手帮张日山泡茶,动作平稳流畅,一看就是和新月饭店的茶师学过的,张日山眯着眼睛,就那么一直看着他,末了在心里感慨一句,小孩儿认真的时候真是漂亮的不行。

晚上张日山先洗了澡,罗雀洗完了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张日山已经在床圌上拿着本小说在读了。罗雀犹豫了片刻,问张日山,会长,我要不要打个地铺什么的。张日山闻言抬头,一挑眉:“睡什么地铺,上圌床来,家里不是也这么睡得么?”罗雀磨磨蹭蹭,仿佛张日山是个会吃人的老虎似的。

张日山看着小孩上了床,才继续去看书,偶尔暼他几眼,发现他偶尔看看手机,就是低着头发呆,问他要不要看书看杂志,他都摇摇头,问他要不要玩会儿游戏,他也不要。张日山摇摇头叹了口气,得,这小孩无欲无求的比他还像百岁老人。

罗雀生活规律,除了出任务,一般睡得很早,过了不久就看看手表,想要睡觉了。于是就钻进被子,和张日山语速飞快地说会长,我睡了,您随意。张日山摸圌摸自己的脸,想想自己真有那么可怕吗?虽然这个小说有点吸引他接着看下去,但是为了小孩子早睡早起,还是把两边的床头灯关了,准备关灯睡觉。

罗雀有些闷闷的说您不用管我的,您再看一会儿也可以,我,我开着灯也能睡着。张日山伸手把人一搂,说,我也想睡了,不可以吗,你小小年纪这么操心,当心老得快。罗雀不说话了,身圌体在张日山怀里绷的紧紧的,但是没过一会儿,就呼吸平稳放松圌下来,姿圌势也从直躺变成了侧身窝在张日山怀里,蜷着身圌子,时不时蹭上两下,还小声哼哼。

这下可是苦了张日山了,他和罗雀都浅眠,在家里的床圌上自然一人一床被子,从来不知道罗雀睡觉这么不安分。他被罗雀蹭的起了火,却顾念着明天的行程不能把人揪起来,只能把手伸进罗雀的衣服,轻轻摩挲着小孩儿的皮肉聊以慰藉。

怪道这孩子不想和自己睡呢,竟是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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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有多少人产粮!!!(发出无助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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