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水流觞

脑洞奇大,笔力不济,爬墙超快,薛定谔的坑品,红心蓝手即可,不必关注

【贝弗】阿格利真托的夜晚

写在前面:普通黑手党AU,杀手贝尔&技术后勤弗兰,有些OOC

  

正文:               

弗兰从梦中醒来的时候难得的迷糊了一阵,外出执行任务的贝尔还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光线能够提示他现在的时间。他有些不情不愿地翻了个身,眯眼去看有些损坏的夜光闹钟,上面提示他现在凌晨四点多。

已经睡了三个多小时了啊,弗兰重新翻回被体温捂热的那一块,简陋小旅馆里粗糙的床具和由于无法开窗而久久不散的霉味让他难得的产生了一些心理性的厌恶感,但这也没有任何办法去改变,不过这里唯一的优点是足够隐蔽且不会惹人怀疑。小旅馆破败的褐色招牌在发廊,网吧等闪着光的彩色招牌下显得如此不显眼,而当他和贝尔背着伪装成书包的工具包来到前台要求老板娘给他们开一间房的时候,老板娘也没有任何疑问,只是看他们的眼神仿佛在看两个不学好晚上逃课出来上网打游戏的杀马特小孩。

梦境已经渐渐散去,弗兰现在头脑清醒到睡意全无,他也不想发着呆在这里虚度光阴,思量再三,他还是决定履行一下自己的职责,看看自己出任务的搭档到底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白痴王子是被人杀掉了呢,还是自己头朝下摔死了呢,还是掉进湖里淹死了,让me来看一下好了,省的回去以后被白痴长毛队长唠叨啊。”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从背包里掏出任务板,灵活的手指点了几下,就足以清楚地知道任务的状况了。代表着任务目标的小红点已经消失了,而代表着贝尔的小王冠则一闪一闪的以极慢的速度向小旅馆的方向移动。

“超失望的。”弗兰咋了一下舌,他已经可以想象出贝尔浑身是血,慢慢悠悠晃荡着的模样,一边沐浴着月光,一边回忆和享受杀人时的快感。但现在贝尔不在眼前,弗兰也无法用语言来攻击他,无奈之下,他只好从任务板上拖出一个小程序,把代表贝尔的小王冠变成了一个鬼脸以此泄愤。

弗兰把任务板扔回背包,试图放空思想让自己快速入睡,但是他失败了,他的思绪已经不受他控制地向并不算遥远的过去飘去了。弗兰甚少回忆过去,这会消耗他所剩不多的安全感,但这次,他可以称得上是身不由己。

在弗兰还是婴儿的时候,他的父母就早早亡故了,他由奶奶抚养长大,等到了六七岁,就被六道骸那个家伙以徒弟的名义收养回了彭格列。现在的他,甚至都已经记不清奶奶的样子了。六道骸本人性子懒散,再加上常年作死骇进别人家的数据库大饱眼福而三天两头就要进局子——尽管最后总会被彭格列保释出来,所以弗兰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和库洛姆学东西,除了必要的黑客知识,犬和千种教会他如何用手枪和匕首保命,连云雀有时候心情好,都会顺口指点他两句,他的童年在计算机和代码的世界里度过,彭格列的大宅像是温室,将他保护得好好的,不见血腥。

人生的分水岭是十六岁,弗兰被六道骸一脚踹去了瓦利亚,用六道骸本人的话来说,就是“本事学完了就早点滚蛋吧,别留在这里妨碍我和恭弥。”来接他的是斯库瓦罗,银发的剑士朝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后一撇嘴,对沢田纲吉说:“还是个小鬼呢。”而温柔的西西里教父则这样辩解:“别这么说嘛,斯库瓦罗,你在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和xanxus做了许多不得了的事呢。” 最后的结局是斯库瓦罗被气得大吼,没办法只能领着弗兰回到了瓦利亚的大宅。

弗兰回想起自己刚刚到瓦利亚的时候,第一个真正意义上接触到的人就是贝尔,那人刚刚结束一个暗杀任务,毫不顾忌的将满手的血抹在自己青色的发丝上,然后勾住自己的脖子,笑着说:“嘻嘻嘻嘻,欢迎来到地狱,新人。”而自己则毫不客气的反击回去:“堕王子自己下地狱去就好了,me还是比较想待在人世间的。”

但是他明白贝尔的意思,从今天开始,他就必须舍弃在总部学来的天真与善良,毫不犹豫的投身于无尽的暗杀活动中。瓦利亚,彭格列最强的独立暗杀部队,敌对家族永远的噩梦。从总部里人们的只言片语中,弗兰很早就知道,沢田纲吉之所以能被西西里以至于整个意大利黑手党世界称之为“教父”,彭格列之所以能延续着传统而光荣的“我们的事业”,西西里人宁死也要遵守着“永不告密”的缄默原则,这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瓦利亚的枪与剑的铁血统治之上。

从他走进瓦利亚大宅的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仿佛是蓝胡子的新娘,推开了那扇永远也不能打开的门,见识到了繁荣之中隐藏的血腥与残忍。

弗兰揉了揉额角,他知道自己应该去睡觉了,但是睡不着,回忆至此一闭上眼都是他和贝尔的点滴。

其实他和贝尔一开始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好,从其他人的口中,弗兰知道贝尔从小就到了瓦利亚,斯库瓦罗和鲁斯利亚把仅剩的善心都给了他,才把这个小王子宠到无法无天,一直以来,贝尔都是一个人出任务,忽然有一天被告知自己要带这个技术人员一起,任谁都不会觉得心情愉快吧。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要两个人一起吃饭,饭厅里留下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嘲讽和贝尔满墙的小刀。但是他们却又无法分开,不管是打游戏,看电视,或者一起在空闲时期去甜品店享受第二杯半价,他们俩个人都是一起的,仿佛是地球上唯一存活下来的一对天敌,互相厌恶又要互相依靠对方生存,来不断填补生活中的空白。

弗兰自己也记不清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成为恋人的,仿佛没有明确的标志,从那个在血泊里的吻开始,他们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恋人。这和之前的生活似乎没有什么两样,他们依旧会打架,吵嘴,自己会朝着贝尔吐槽不止,贝尔也会生气的朝自己扔小刀,但他们也会接吻,牵手,拥抱,做爱,大多是在一起出完任务的时候,仿佛是在庆祝他们又从死神手里多抢了一天。

他和贝尔本质上都是疯狂的,这种能活一天算一天,多活一天就多疯一天的恋爱观念曾经遭到斯库瓦罗的抨击:“两个小鬼少疯一点,别过得仿佛明天就要死了一样啊喂!!!”但是被弗兰一句话又堵得哑口无言,“但是me们的确明天很可能死掉啊,me们可是暗杀部队啊白痴长毛队长。”像他们这样刀头舔血的人,爱情本就是奢侈品,多疯狂一点吧,趁他们所有人还活着,至少当他们双双倒在血泊里的时候,还能微笑着接受死亡,一同堕入地狱,而不是带着遗憾离开。

所谓完美的爱情,有一个温柔的妻子,两三个可爱的孩子,一辈子坐在电脑前让别人替自己冲锋陷阵的可笑愿望,在他来到瓦利亚的时候,就被现实彻底击碎了。

“咔哒”开门的声音让弗兰原本放松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他一边舒展四肢随时准备逃跑,一边将手伸到枕头底下去摸他的防身武器——一把小巧的掌心雷——贝尔送他的礼物,以此来提醒他绝不能死在别人的手里,“如果小青蛙被抓住了,就用这把枪里最后一颗子弹把自己杀掉吧,嘻嘻嘻这样也算死在王子的手里了”贝尔曾经这么说过,带着某种不可名状的残忍的温柔。

弗兰一边规划着逃跑路线,一边吐槽自己在危急时刻还能胡思乱想真像是自己的作风,但很快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嘻嘻嘻嘻小青蛙王子回来啦,”贝尔笑嘻嘻的推开门走进房间“王子知道你醒着哟。”

“白痴前辈居然没有被人杀掉啊,是不是有超级遗憾,”弗兰一下子放松下来,从床上坐了起来,贝尔果然还是老样子,浑身是血,看来已经回味过杀人的滋味了“要来抱抱嘛,me会安慰你的哟。”弗兰张开双手,做出抱抱的姿势。

“切,”贝尔撇了撇嘴,看着坐在床上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终于还是走了过去,伸手抱住了属于他的青蛙“绝对不许说血腥味不好闻,要不然王子就戳死你。”

他们像无数次任务结束时那样,伸手拥抱对方,庆祝他们又一次逃过死神的追捕,阿格利真托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在他们的身上,他们于血腥味之中交换了一个吻。

PS:阿格利真托是西西里岛的一个景点,被誉为“诸神的居所”

感谢看到这里的诸位,还有一点废话,如果各位愿意看的话可以看一下orz

说实在的感觉这篇文有点糟糕,我还是的说一下自己的构想,这篇文就是平行世界里的普通黑手党,没有匣兵器或者是幻术之类的。在动画和漫画里,弗兰的淡定来源于他自身的强大,包括他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幻术师,包括他的地狱指环,但是这篇文里没有了那么多武器之后,弗兰作为技术人员,对自己的武力值估计也就不是那么自信,在武力值不足的情况下出任务,即使是技术支持也会让人感觉到害怕吧,所以在这里我还是把弗兰描述的比较脆弱一点,面瘫完全成了掩盖不安的手段了;而贝尔在动画里就是那么疯疯的性格,比较极端,如果大家感觉特别OOC的话,都是我能力不足的锅,很抱歉没有写出来自己内心中互相嫌弃又互相依赖的黑手党夫夫,打出来的文字和脑内脑补的差了很多,抱歉了诸位(。・_・。)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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